國慶朋友圈攝影大賽落幕,這10張葡萄酒人的照片驚艷了所有人。《圖+文》

2000年,因為適逢跨千年被稱為千禧年,除了困擾計算機的『千年蟲危機』令人印象深刻之外,中國人民也開始了『國慶長假』的進化史。

2000年第一個國慶長假,全國有5500萬遊客奔赴祖國各地,到2016年,這一人數達到令人瞠目結舌的5.9億人次。

智能手機和社交軟件伴隨這瘋狂的增長,一起走進千家萬戶,賦予了長假吃喝玩樂之外的額外屬性:『朋友圈攝影大賽』應運而生,成為全民參與度最高的年度盛典。

打開藍叔的朋友圈

來看看葡萄酒圈的

『朋友圈攝影大賽』參賽佳作

選自跨界學友ET的朋友圈,展示了意大利北部利古裡亞大區五漁村的絕美海景,搭配上兩款白葡萄酒,目測應該是『五漁村DOC』《左側酒杯》和『五漁村Sciacchetrà DOC』《右側酒杯》。

兩款葡萄酒都是采用至少40%Bosco,至多40%Albarola和/或Vermentino,加上最多不超過20%的其它許可品種混釀而成。

差別在於,Sciacchetra是采用風幹葡萄釀造的甜型白葡萄酒。

選自Aurélie的朋友圈,這個法語名兒很好聽。

澳大利亞向來以環境優美、景色秀麗聞名。

照片中確實也展現了與自然和諧共處的一面,三隻鸚鵡構成的畫面動態感十足。

Michael的豪華波爾多木桐酒莊非商務團參觀:悠長的酒窖有一種通向過去的時空感。

讓我想起勞力士的經典廣告語:It doesn’t just tell time,it tells history (它不僅僅展示時間,它講述著歷史)。

沈老師的格魯吉亞陶罐:格魯吉亞這片區域向來被認為是葡萄酒發源之地。

而眾多的證據中,尤其以發掘出來的古陶罐中殘餘之酒石酸最為讓人信服。

陶罐作為葡萄酒的發酵容器和儲存容器的歷史要遠遠早於人類理解並明白葡萄酒的釀造原理。

而『克韋夫利』(KVEVRI)釀酒法,用大陶罐埋於地下釀酒的方法至今仍被廣泛使用。

這一知識,是沈老師想要通過這張圖給你的信息,你get到了嗎?

高峽平湖,這裡是蘇格蘭,圖自1919的楊陵江先生。

企業家的生活似乎總是和工作結合更緊密。

國慶的蘇格蘭之旅更多是被當地的威士忌吸引,至於,景色倒是意外的收獲。

不僅僅新西蘭有純凈,威士忌裡不知道能不能感受到蘇格蘭的美好。

Michelle說她的智利之旅,『一天之內靈魂被賣了三次』。

從這,你能感受到活靈魂帶來的震撼嗎?

對稱的酒窖、明亮的燈光、閃閃的金屬箍,處處都透露著新世界葡萄酒國家的現代感和勃勃生機。

在眾多葡萄酒人

奔赴世界各地采風、感受的時候

也有這麼一群人

奔赴向祖國的角落八方

這張圖,來自攝影界最懂葡萄酒,葡萄酒界最愛攝影《或許也是最懂》的學界大牛李德美老師的朋友圈。

2013年全球十大最具影響力的葡萄酒顧問《the Drinks Business》之一,正勤勉的奔走於北京和新疆,以帶給這個產區更多關注。

這景色該是新疆最養眼的回饋。

10月的北方已經是深秋了,這樣鬱鬱蔥蔥,滿眼翠綠,要感謝歷帥從世外桃源『香格裡拉』的分享。

彩雲之南,海拔2000米的高山上,落著迪慶產區。

比中國任何一個產區都靠近赤道,比中國人和一個主要產區都靠近藍天,這裡也許也出產中國最好的赤霞珠/波爾多混釀,還可能,是最貴的。

華南第一帥的魏老師在寧夏的收獲,一片藍天下的氣魄酒莊。

在寧夏,整田、埋土、防洪,做葡萄酒太需要魄力。

或許因為自然環境特別好,酒莊和天特別靠近,又或者是寧夏的葡萄酒人誓與天比高呢?

看了這麼多美好

似乎葡萄酒圈又該迎來一批跨界玩家了

不要著急,看完這一組

『辛苦到讓你懷疑人生』的

葡萄酒釀造過程後

再做決定不遲

因為,這些葡萄酒人的朋友圈

全!是!工!作!

百利生吳先生選送:紅葡萄酒發酵過程中,皮渣上浮在頂部形成厚厚的皮渣帽,為了促進皮渣中單寧和色素的萃取,需要人工不斷的將皮渣帽用工具壓碎,使之浸入葡萄酒中,稱為壓帽。

對於高且直徑小的發酵罐,皮渣帽會厚到靠雙手的力量無可奈何的地步。

因此,上腳將身體的力量使用上,這是最後的殺手鐧。

皮渣帽被人為破碎後,很快又會重新聚合,需要再次重復壓帽過程。

當你每天要為數十個發酵罐分別壓帽4次的時候,你會懷疑人生的。

馬克先生寫實的寧夏葡萄園采收場景,粉碎你『采收就是幾個妙齡少女在歡聲笑語中破碎葡萄』的幻想。

葡萄采收中最辛苦的不是將葡萄穗從葡萄藤上采集下來,而是將一筐一筐《為了防止葡萄被擠壓破碎,又要保持采收效率,采收會使用哪些不大不小讓你不是很別扭更不可能舒服的筐子》的葡萄運送到運輸車輛上。

通常,一個搬運工要對付8-10個采收工人采收的葡萄。

相信我,這個真的很累人!

除渣,是每個人最刺激和難以忘懷的經歷。

這個位於新疆的大罐中,人和葡萄渣進行著最後的交流。

葡萄酒發酵結束後,液體部分與皮渣分離,後者沉降在發酵罐中厚厚的一層,將它們一點一點從罐底的小空洞排出去的過程就稱為除渣。

壓帽的痛苦,除渣讓你再一次回味。

而且,這也是葡萄酒生產過程中最危險的環節:罐中殘餘的二氧化碳濃度之高,足以讓人失去知覺,有性命之虞。

所以,在除渣過程不斷要求通風良好,而且必須有第二個人在灌頂觀察。

北京波龍堡薛大釀的精心之選。

不到3米的葡萄分選臺,集合了7雙手對原料的青果、非葡萄物質《葡萄葉、葡萄梗》篩選剔除。

百萬量級的葡萄顆粒就這樣經過眼睛的篩選。

這也許是最『信手拈來』的工作,無疑也是精神高度緊張,時刻不得停歇的工作。

薛釀用了『艱辛』這個形容詞來描述這個過程。

一瓶好的葡萄酒到你的杯中,如此,確實行了萬裡路,受了百般苦。

葡萄酒的世界裡既是一路風景,又是一路坎坷。

要感謝這麼多或奔赴各地,或紮根故土的分享者,我們也許永遠不能身臨其境感受你眼中的風景,至少有一天我們可以通過葡萄酒,從瓶中品嘗它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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