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一杯有19世紀風味的威士忌和看一場2022年的展覽有什麼不同?《圖+文》

▲ 黃錦,《打譜實驗》

初冬的夜晚是喝威士忌的好時機,高闊的藍天、打轉的落葉和季節變換的餘熱都在天黑後急速降溫,這時候,一杯口感飽滿的威士忌沖撞進口中,鎮住所有寒意。

威士忌文化源起蘇格蘭,蘇格蘭的威士忌產區眾多,但琴泰岬半島上的坎貝爾鎮(Campbeltown)至今仍是一個傳奇,這裡曾被稱為『世界威士忌之都(WHISKY CAPITAL OF THE WORLD)』。

當地僅存的三家酒廠之一——格蘭帝威士忌就保留著黃金時代的傳統,借用藝術創作的專一手法,把 19 世紀的本真風味遙寄到 2022 年的現在。

擅長挖掘『酒』與『藝術』共通之處的格蘭帝威士忌,最近在上海 UCCA Edge 帶來了一場名為『金色聲浪』的藝術展,喝一杯 19 世紀的威士忌和看一場 2022 年的展覽事實上有很多相似之處。

19世紀的威士忌像金色聲浪回響至今

▲ 《酒神巴庫斯》,圖片來源:維基

14 世紀,『文藝復興』從意大利開始,蔓延到整個歐洲。

1496 年,『文藝復興三傑』之一的米開朗基羅創作出他的第一批代表作《酒神巴庫斯》,年輕俊美的酒神用葡萄編織頭發,捧著酒杯。

很多人說這是米開朗基羅最歡快的作品之一,酒的魅力從文藝復興時期到現在依然極具感染力。

藝術讓很多事物都不改面貌地穿梭了好幾個世紀,就像一種定格的刻度。

酒在藝術中被定格,自身也如同時間膠囊,鎖住往日的時代氣息與釀造手法,擅長留存風味的威士忌尤其如此。

在文藝復興時期,很多藝術家花上數十年去完成一幅作品,或是用一生的時間隻詮釋獨一主題,米開朗基羅就將『健美』『磅礴』『悲壯』的雕塑風格堅持了一輩子,甚至影響著往後三個世紀的藝術家。

釀酒作為一門工藝,也是一種耗時久遠且影響深遠的藝術。

▲ 『世界威士忌之都』坎貝爾鎮,©格蘭帝

作為坎貝爾鎮經典風味的傳承者,格蘭帝威士忌就與藝術有著很多共通之處。

1832 年,格蘭帝威士忌誕生於坎貝爾鎮,這裡是維多利亞時代的『世界威士忌之都』。

如今第二個『伊麗莎白時代』都落下帷幕,坎貝爾鎮也僅剩 3 家酒廠,其中之一就是格蘭帝。

在近兩個世紀的時間跨度裡,格蘭帝創作了自己的藝術復興。

▲ 格蘭帝酒廠,©格蘭帝

格蘭帝酒廠的倉庫離海洋僅僅幾百米,海風與海霧讓威士忌沉浸在海洋的風味中,海鹽、煙熏、水果、香草與太妃糖的層次風味都在格蘭帝威士忌中曼妙起舞,這是格蘭帝威士忌獨有的標志性特征。

就和優秀的藝術家一樣,總能找到辨識度極高的個人風格,在漫漫藝術長河裡,一眼就能被認出。

隨著時間流逝,藝術作品的價值往往不斷錘煉、加碼,被時代新景賦予新的疊加價值。

文藝復興時代的傑作《最後的晚餐》《蒙娜麗莎》《春》《維納斯的誕生》等到今天已是無價之寶,難以用一串數字組成的拍賣價衡量。

威士忌同樣如此,酒愈陳愈香,因時間的滾輪向前而越發珍貴,最終與藝術品一樣擁有極大的收藏價值。

當藝術家作品與格蘭帝威士忌合作,融為一體,收藏價值也有了一加一大於二的意蘊。

▲ 格蘭帝威士忌,©格蘭帝

格蘭帝威士忌作為蘇格蘭單一麥芽威士忌,是全球矚目的高端烈酒之一,它的厚重感、豐富的層次往往給人帶來靈感的火花,是很多藝術創作者的心頭好。

格蘭帝威士忌擅長喚醒人類感性的一面,激發藝術創作的瞬時靈感。

一杯從 19 世紀延續到今天的格蘭帝威士忌,經過漫長歲月的凝練,琥珀金黃的酒液綻放得更加燦爛,就像留住了黃金時代最耀眼的那些精華,酒杯裡的金色有了神聖的含義,兩個世紀以前的金色聲浪回響至今。

格蘭帝威士忌的藝術延伸

▲ 『金色聲浪』文化藝術展展覽現場

近日,UCCA Edge 策劃的『金色聲浪』文化藝術展於 UCCA 城市天臺開幕,蘇格蘭單一麥芽威士忌品牌格蘭帝(Glen Scotia)作為全程戰略合作夥伴參與其中,共同合作舉辦了一場歷史與現代碰撞的展覽,格蘭帝與藝術的諸多共性讓這場展覽向我們生動地呈現了藝術與酒如何對應與交融。

▲ 馬靈麗,《折射的合唱》

▲ 王鬱洋,《惚恍》

▲ 『金色聲浪』文化藝術展展覽現場,©格蘭帝

『金色聲浪』攜手黃錦、馬靈麗、王鬱洋、徐渠、楊凱五位中國當代藝術家,在展覽現場,他們用多元化的藝術媒介和視角,探討東方語境下威士忌文化的當代傳承與創新。

同時,展覽中還呈現了蘇格蘭藝術家愛麗絲·安格斯(Alice Angus)的駐地作品。

▲ 黃錦,《打譜實驗》

藝術家黃錦就在『金色聲浪』裡展示了一組水霧繚繞的聲音藝術裝置《打譜實驗》,頂部的水不斷傾瀉而下,滴落到透明的圓形面板上,裝置的金屬部分則像鼓錘一樣,偶爾敲擊出清脆的聲響,形成一股『金色聲浪』,帶我們進入流觴曲水的意境中。

▲ 徐渠,《水滴》

▲ 徐渠,《圖騰——津巴佈韋 50000》《圖騰——朝鮮人 5000》

徐渠的這兩組藝術裝置在『金色聲浪』的現場也非常矚目,尤其是用車殼和鐵刷上樹脂漆組成的裝置《水滴》,打破了水清透流動的固有印象,讓我們感受到藝術為液體介質賦予的更多可能性。

▲ 『金色聲浪』文化藝術展展覽現場

與這些藝術裝置共同現身的還有數款格蘭帝威士忌,在『金色聲浪』展覽現場,流水聲、金屬碰撞的聲音、藝術裝置的光澤、金色的空間視覺,以及濃醇的酒香,聽覺、視覺、嗅覺三重感官體驗交織在一起,金色的格蘭帝威士忌從不同角度立體起來。

我們在『金色聲浪』文化藝術展展覽現場感受了豐富的『跨官能體驗』,審美獲得極大的滿足。

在舌尖演繹19世紀和今天的藝術交流

▲ 『金色聲浪』文化藝術展展覽現場

五位國內藝術家與格蘭帝威士忌的連接不隻是『金色聲浪』展覽裡的藝術作品,他們也以『金色聲浪』為主題靈感,與五款格蘭帝威士忌的特色單桶威士忌合作了藝術酒標。

每一款酒都由藝術家主動挑選,酒體風格與他們的藝術風格相輔相成。

UCCA『金色聲浪』藝術家定制版單桶威士忌精心甄選了格蘭帝蒸餾於 1999—2000 年的單桶單一麥芽威士忌,酒液在經歷了 20 餘年和橡木桶的交互、1/4 世紀的天使分享後,被賦予了層次豐富的香氣和口感。

▲ 楊凱,《禮三十九》

▲ 格蘭帝 1999 年份蘇格蘭單一麥芽威士忌,©格蘭帝

藝術家楊凱選擇了『格蘭帝 1999 年份蘇格蘭單一麥芽威士忌』作為自己的藝術合作『夥伴』。

數不清品嘗了多少款威士忌後,這一款威士忌豐富的層次砰然打開了他的藝術靈感,這款酒先在初填波本桶中熟成,再轉桶陳釀 6—12 個月,入口層次分明,就像交疊的藝術作品在舌尖演繹。

▲ 楊凱,《禮三十九》

楊凱拿出他從 2012 年創作至今的『禮』系列,以作品《禮三十九》為格蘭帝威士忌豐富藝術靈魂。

明代官帽椅這個古代意象被疊加上現代的像素風創作手法,不同時代的事物在藝術家的作品裡交疊,這是現代與過去的碰撞,也是一種『復興』。

楊凱告訴我們,《禮三十九》中色彩的復雜性讓人用語言難以形容,這種微妙的復雜度正是『格蘭帝 1999 年份蘇格蘭單一麥芽威士忌』所擁有的。

《禮三十九》被留在 257 瓶『格蘭帝 1999 年份蘇格蘭單一麥芽威士忌』的瓶身上,藝術與酒的共性也獲得了藝術家的強烈肯定。

盡管出於安全考慮,楊凱幾乎不會在創作的過程中飲酒,但當作品完成,他往往會用一小杯酒小小慶祝這一階段性成果。

在楊凱看來,『藝術和酒之間其實在很早的根源上就是有連接的』,它們都是一種技術、一種工藝的體現,『都需要很多的過程,需要匠心,需要程序,需要傳承』。

▲ 楊凱,《禮三十八》

▲ 楊凱,《長生 No.1》

▲ 楊凱,《長生 No.3 MIMI》

『金色聲浪』展覽現場也展出了楊凱的其他作品。

標志性的『禮』系列到目前大概有 39 張,每年產出 2—6 張,根據心境、感受的不同,藝術家反映到畫紙上的內容也有差異,《禮三十九》就是用顏色去體現格蘭帝威士忌酒體的復雜度。

最開始,『禮』系列的主角是各種舊家具,大部分來自楊凱自己家中,到後來藝術家對中式椅子逐漸熟悉,審美開始趨向明式椅子,他用像素的、文件損傷的各種方式去描述這種家具,打破了『傳統=神聖』的固定思維。

在《禮三十九》中,明代官帽椅也暗示了一種具體的社交生活場景。

▲ 馬靈麗,《酒神》

藝術家馬靈麗用一隻『眼睛』給格蘭帝威士忌繪就新的靈魂,這幅《酒神》將尼采所描繪的熱烈、激情、本能的『酒神精神』以當代藝術的手法呈現。

在金色的微醺中,感性的審美狀態降臨,酒神和人類在此刻相互凝望。

▲ 格蘭帝 2000 年份蘇格蘭單一麥芽威士忌,©格蘭帝

有趣的是,在展覽現場,若走上前想要拿起『格蘭帝 2000 年份蘇格蘭單一麥芽威士忌』,酒神之眼便會與你對視,沖撞出別樣的感受。

▲ 王鬱洋,《第二次》

▲ 格蘭帝 1999 年份蘇格蘭單一麥芽威士忌,©格蘭帝

藝術家王鬱洋為『金色聲浪』的現場註入了一絲清爽,他的作品《第二次》以藍綠色調的線條為主,相互交織出某種一眼難辨的規律。

事實上,藝術家將中國古代繪畫理論中『氣韻生動』這一概念文本轉化為數字化序列,用現代算法代替古代筆墨,讓時間與規律去創作藝術作品。

這與格蘭帝威士忌的誕生過程也很類似,麥芽、海風、橡木、空氣等都是來自大自然的天然『畫材』,它們經由格蘭帝的藝術創作,才最終成為堪稱藝術品的絕佳風味。

▲ 徐渠,《迷宮對立黃紫》

▲ 格蘭帝 1999 年份蘇格蘭單一麥芽威士忌,©格蘭帝

藝術家徐渠的《迷宮對立黃紫》讓每個經過的觀眾都無法挪開眼睛,他仿佛用一種立體的手法呈現了『金色聲浪』,兩個迷宮以鏡像的方式並置,變幻出雙重影像。

這種視覺呈現方式也讓我們想象著格蘭帝威士忌在誕生之初與現在這一年代的呼應和回響,而我們在飲酒過程中,又何嘗不是在與格蘭帝威士忌互相照映彼此。

▲ 黃錦,《打譜實驗》

▲ 黃錦,《Sine》

▲ 格蘭帝 1999 年份蘇格蘭單一麥芽威士忌,©格蘭帝

為展覽現場帶來聲音藝術裝置的藝術家黃錦選擇了他的作品《Sine》為『格蘭帝 1999 年份蘇格蘭單一麥芽威士忌』換上藝術酒標,這件作品別出心裁地以數學概念 Sine(正弦)作為一段聲音的創作邏輯基礎,將層層遞進的聽覺以視覺藝術呈現,同時與格蘭帝威士忌層次豐富的口感相呼應,三重感官體驗在這裡再次融於一體。

▲ 格蘭帝『金色聲浪』藝術家定制版威士忌,©格蘭帝

每一款藝術酒標都是藝術家瞬時的感悟和豐富的延伸,藝術創作靈感和思想是獨一無二的,每一桶格蘭帝單桶同樣不可復制,藝術與酒在這樣的『唯一性』上似乎沒有什麼不同。

從蒸餾完到裝瓶,每隻木桶就是這桶格蘭帝單桶威士忌一生的居所,在釀酒之前,每隻木桶都經過了嚴格挑選,桶獨一無二,每桶格蘭帝威士忌的風味也難以 100%復刻。

酒桶的容量有限,酒的產量亦有上限,就和藝術家的原作一樣,彌足珍貴。

這一系列帶有『金色聲浪』藝術酒標的格蘭帝威士忌也並不多見,盡管飲用一瓶復興蘇格蘭威士忌黃金時代風味的酒已經足夠難得,這些藝術酒標仍然讓格蘭帝威士忌更多了一份藝術價值,收藏這些酒瓶就如同收藏一件帶有酒香的藝術品,越陳越醇,多年後再看,又是一場藝術和精神的復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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