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12月31日的尾巴,深圳和銀川,兩地直線距離超過2000公裡。
建材銷售員太子和滑板店店主鍋蓋,兩個素不相識的年輕人在一南一北的兩個城市中做了同一件事:派對跨年。
19歲的太子在深圳郊區的海邊動員了數百人一同倒計時,而鍋蓋則在銀川舉辦了一場復古迪斯科跨年派對——場景被設定為上個世紀80年代,年輕人穿著父母那輩最時髦的衣服,帶著80後風格的假發跳著霹靂舞和迪斯科。
太子和鍋蓋隻是一個縮影。
當晚在成都、廈門、拉薩、香格裡拉等一百個大小城市,年輕人們都在用自己的方式迎接新年。
他們的活動經費來自烈酒品牌絕對伏特加,品牌在一個叫『絕對夜計劃』的線上平臺中發起百城懸賞,年輕人可以提交自己的創意跨年計劃,勝者將能得到1萬元人民幣的資金支持。
最後年輕人提交的計劃多少有些超出了品牌的想象。
來自成都的旅法藝術家Fansack的提案是塗鴉跨年,他利用投影與墻面創作了一個傳遞人與環境關系的藝術作品,在北京,獨立音樂人J-Fever則在跨年夜呼籲年輕人一起走上街頭,以老北京為靈感創作歌曲。
如果說1986年波普大師安迪·沃霍爾為絕對伏特加創作的瓶身設計,是絕對伏特加開始把藝術創意與品牌文化掛鉤的契機——如今絕對伏特加則希望在中國發掘下一個亞文化的種子,並把它從萌芽發展成下一個有潛力的『安迪·沃霍爾』。
他們從去年4月發起了『絕對夜計劃』平臺,邀請年輕人向平臺提交自己的活動計劃,每周選出一位贊助他們1萬人民幣活動資金將想法落地。
跨年夜的『百城絕對夜計劃』則是絕對夜計劃的延伸——在當晚,全國一百個城市,每個城市都有一個年輕人能夠贏得計劃基金。
最早品牌曾邀請藝人陳冠希擔任計劃評委為活動造勢;第一個萬元贏家在一個面積僅為190乘60CM的衣櫃內開了一家『中國最小的俱樂部』:在這個僅能容納一人站立的空間中,年輕人能夠體驗與人頭攢動的夜店截然相反的夜生活。
夜生活同樣是這個烈酒品牌的營銷關鍵詞。
盡管絕對夜計劃並未給年輕人們的腦洞設限,唯一的要求是『酷』和『有趣』,但後來品牌卻發現,中國不同城市的年輕人們,許多都不約而同地提交了與街頭文化相關的創意——滑板、塗鴉、嘻哈、行為藝術……
『絕對伏特加在中國比在其他市場街頭文化做得更多、更深入,雖然街頭文化的整體勢頭在中國還處於初級階段』,絕對伏特加資深品牌經理朱波對界面記者表示。
並不是全球所有市場的營銷都與街頭有關。
在歐美市場,絕對伏特加的市場合作很多仍圍繞著藝術聯名展開。
在標志性的安迪·沃霍爾創作的絕對伏特加瓶身之外,過去的30年中絕對伏特加一直以藝術創作作為品牌接近年輕人的切入點。
品牌同樣邀請過Keith Haring、Kenny Scharf等藝術家,電影人Spike Lee甚至明星Lady Gaga作為聯名對象。
去年品牌還曾推出『絕對驕傲』瓶為LGBTQ人群在內的多元文化發聲,並邀請德國時尚人像攝影師Joseph Wolfgang Ohlert以此為主題拍攝了一組作品。
但中國的90後、00後很多並沒有聽說過安迪·沃霍爾。
對於他們而言,無論是上世紀80年代讓絕對伏特加名聲大噪的那幅平面廣告,或是後來收藏界津津樂道的一些藝術家限量版瓶身——距離都有點遠。
但年輕人知道說唱明星Kentrick Lamar和諸如Supreme等潮牌。
『我們要找到現在年輕人所關注的文化現象』,朱波對我們說。
街頭文化是他們得到的結論之一。
去年絕對伏特加贊助的《中國有嘻哈》讓說唱作為一種地下文化進入大眾視野,除此之外,在街頭文化中,還有不少小圈子裡的意見領袖——他們或許不是網紅KOL,也不具有如今這個時代所看重的線上流量,但在不同的本地亞文化圈子中,這些人能夠有效影響到他身邊的追隨者。
銀川的滑板店店主鍋蓋和建材銷售員太子就是這樣的年輕人。
絕對伏特加與不同城市的小圈層意見領袖合作,很大程度上能夠在低線城市建立品牌知名度——甚至在他們鋪貨之前。
『有時我們的渠道下沉並沒有品牌活動快』,朱波說,一些五六線城市年輕人已經開始關注絕對伏特加,盡管在當地他們很難在酒吧或是零售渠道見到品牌酒。
『下一步他們希望通過電商和渠道引爆銷售。
並不隻有絕對伏特加在嘗試這麼做。
如果關注另一個街頭文化品牌代表Vans:品牌House of Vans的線下活動在亞洲的不少城市舉辦,圍繞滑板、音樂、街頭文化和藝術——都是品牌精神『off the wall』的一部分。
在House of Vans的活動現場,你會看到一臉好奇的年輕人圍著藝術家學習絲網印刷和手繪球鞋,不遠處有另一群年輕人在交流滑板。
投放廣告、購買線上媒體作為一種有效的單向信息輸出,而諸如絕對夜計劃等活動則是雙向互動。
在這個線上流量為王的時代,關注小眾文化的線下活動也許是個好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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